不知道睡了多久,仿佛睡了一个世纪,白鹿醒来的时候,天还没亮,他伸了一个懒腰坐起来,感觉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身体好像被压路机碾过一样。 昨天好像喝醉了? 但怎么会全身都痛呢?白鹿皱起了眉头,只记得昨天坐在水渠边喝了两瓶果酒,无夜走了过来,他还打了一个招呼,后面的就不记得了,记忆一片空白。 两瓶果酒就跪,真是丢死人了。 白鹿起身出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