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沒有怨恨，那些临死前的战意、杀意，那些士兵的抱负、决心，也肯定是要承受的。

或者在天堑大帝眼里，這些怨恨、杀意、抱负都无法出来。这是他把几十万士兵的怨恨、战意、抱负，全部包容了，這就是天堑大帝的帝王之心！

杜泽的心，真的颤抖了！

相对比来，杜泽觉得天极大帝的霸者之心，实在太肤浅了。

“沒有經历過，或许我无法真正理解师父的那种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