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冬梅笑的如此放肆,或者说是放开,在迟雨宫就算是笑,冬梅也只是浅尝即止,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放得开,或许这才是冬梅本来的模样,可这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时间也许能够抹平伤痕,但同样也知道抹平一条深可见骨的伤痕需要的时间绝对不会少,亲手废了云随风对冬梅而言毫无疑问就是一条深可见骨的伤害,甚至比见骨更加的痛,没有一丝余地的碎了冬梅的梦,她选做侍女或许更多的是一种茫然,一种绝望,尽管这种绝望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