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早在一个多月前就已经见过流月了,当时是在成都南城的宫船上,掌船的不是别人,正是流月本人,还以为不会再见到了,不过时隔了月余就再一次的见到,而且还是用着这样的身份。 几个念头转过,淡着的脸皮上也是挂起了温笑,回道:“流月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何必这样多礼。” 流月的性格就像她的名字那样,孤寂的就像一轮月,尽管已经提前认识过,虽然没有深交,但在再一次见到的时候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