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只是定定的望着指间捻捏着的息影针,且不停在烛火里穿过,随着红色愈显,穿动的手法也越来越快,到了后来真的是犹如一只蜻蜓般一沾即走,不过点的不是水,而是燃烧着的烛火。 目光一直落在语师姐的烫针手法上,可在再一次反穿过烛火的时候语师姐却是突兀收回了手中息影针没有再习惯性般的继续穿过,而银色泛红的息影针像是从烛火里拔出来一样带着一丝肉眼可见的灼热气息。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