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我等够了! “啪。” 几不可察的轻响,虚扣在妆奁上的铁扣已经被推了开来,当初做它的时候没有上锁,到后来也没有,也许就是在今天这一天吧..... 深棕的色泽,儿臂长宽,就是被锁在妆奁中很久也看不出一丝陈旧的味道,还是和七年多以前记忆中的一样,似乎在上面看不到一丝时间留下的印记。 看着妆奁里静静躺着的木盒和一块嵌在妆奁合盖上的模糊镜子刚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