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咯咯” 我和语师姐却是不约而同笑出,此刻的唐少飞当真像一个小孩子般,谁会想到堂堂一宗的内堂堂主会有这般动作。 不过唐少飞如此,更让我对这雪酒的酿制难度高看了几分,而且打下就不能重新挂上,一次打下如此之多,难怪唐少飞会心痛。 一念至此,看着唐少飞本就面无表情的面容,先前虽然平淡却显得悠然,而此刻却满是僵硬,也不好再笑,随即笑容收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