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瓶上微微一扫,不由一亮,随即开口,“语师姐自然要放在心上,师姐打了师兄这么多雪酒下来,我和师兄定然无法消受,也不知语师姐酒量如何。” 放在地面上的雪酒瓷瓶粗略一眼也超过十指之数,本来笑声不停的唐少飞闻言面色突的一滞,接着一黑,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没说,随后面色渐渐平淡,可不时抽动的唇角又显示出唐少飞并不像表面那么不在意。 语师姐也不去看唐少飞,眼神也没转动,可不知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