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名为乔斯巴恩,独居老人,没有任何亲属,他死在自己家的地下室,死因是钝器打击。” 封寒一边听着警员的检查报告,一边走进了地下室。 空荡的地下室里没多少家什,不过有一个老式留音机,正悠悠的响起一首《费加罗的婚礼》。 乔斯巴恩的尸体侧躺在原地,倒在一滩血泊里,老人的一只手往前伸去,在地板上用指甲写了几个字母。 RACHE!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