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衣服还没干,只能将就着穿。 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唐晓茜依然坐在床边,像是无助的小羊羔似的一手抓着被子挡着胸口,一边神色复杂的看着陈乐,眼神中有愤怒,有害怕,有担忧,有无助,然后在看到陈乐出来的时候,柳眉一竖,全部转为了对陈乐的戾气。 犹如往日一般,大声的质问道,“你昨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神经!” 陈乐没好气的回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