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怎么不去与她说?”白景天仰头问。 虽然他没有说这个“她”是谁,不过二者都心照不宣。 朱儒释轻轻叹息,说道:“贤弟该是知晓,我可没有胆量与淮竹说这些……再说,我也见不到淮竹的面。” “你还真是可怜。”白景天认真说道。 “……谁说不是呢。”朱儒释苦笑一声。 先前在花月楼杜十娘演出的时候,即使没有能和淮竹对上话? 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