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在姑娘面前总是傻兮兮的,所以她真的很适合给姑娘做侍女。”安宁压低了声音,在白玉盘耳边说道。 白玉盘闻言,收回了看着明灯的视线,转过头与安宁四目相对。 兴许是距离过接近,安宁脑袋后仰,下意识避开白玉盘的呼吸。 白玉盘并不在意安宁忽然的疏远,轻声道:“姐姐。” “怎么了。” 安宁这边注意到自己下意识远离的白玉盘,又一次紧贴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