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回到玉观楼,想着疤脸少年的言语,叹息。 “杜七……” 杜七真的是很古怪的姑娘,白龙至今也弄不明白杜七为何会给他带来那般严重的压迫。 时节正好,白龙泡了一壶妻子最爱的竹叶茶,小酌两口后,抽出一张画卷将其摊开在阳光下,静静欣赏着。 画上是些许清竹。 这是海棠的画。 淮沁有海棠的画,白龙自然也收藏了很多……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