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七姑娘,什么白首卧松云,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客栈也算不得是亲传弟子。” “安宁也没怪姐姐。”杜七在床边坐下,说道:“姐姐,现在可相信我说的话了?” “信了。”石婴说道:“可更……罢了。” 她本来只是一个边缘人物,忽的成了道宫和禅宗要保的人,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那般不可思议,若不是她可以嗅到杜七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气,她就要怀疑自己其实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