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这个名字已经是过去式了,杜七心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么称呼那个孩子。 白景天承认道:“先生,我是有问过她,不过她说自己没有名字……” “是吗。”杜七回忆了一下自己与寸心初见时候发生的事情,那是个谨慎的姑娘,她说自己没有名字定然有自己的道理。 “那怎么办,人总得要有个名字才是。”杜七认真说道。 “……”白景天忽的露出一抹怪异的脸色,他仿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