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七发问道。 她对于现今的文统只停留在认识的层面上,对于文学不能说是一窍不通,却也不了解多少,基本全靠猜。 可事关十娘,她不想靠自己臆测,还是有个人帮助好一些。 “我?我是舞娘,也看不懂。”黄衣女人摇摇头,表示自己的确不知道。 就在这时候,有风韵的笑骂声自秋水楼中传出。 “梨丫头就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什么舞娘,让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