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十娘一惊,起身道。 自然已经晚了,一阵豪饮后,石闲红衣上沾满了酒水,那面上精致胭脂被酒水冲掉了许多,混合着水润一滴一滴落在地上,散发着温酒的独特香气。 石闲放下酒碗说道:“我醉了。” “你……罢了。”杜十娘重新坐下。 “我去找杜七睡,你把这儿收拾了。”石闲说着,站起来。 “好。”杜十娘点头,她的提月酒几乎还未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