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为周期。” “先有果,后定周期?”白景天点点头。 “该是如此。”杜七解释清楚了,又有些好奇,问道:“你今儿怎么对这种事情感兴趣了?” “我?”白景天嘿嘿一笑,说道:“不敢隐瞒先生,我听闻先生的名字是自己起的。” 秦淮明白了,也用惊奇的眼神看着杜七。 这件事她听石闲说过,她也不明白杜七为什么给自己这样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