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城,许家家主却是长叹了一声。 “父亲,上船吧,早晚我们还会回来的!”一白衣青年从船上走下来,看到父亲的叹息,却是上前宽慰的道。 “也不知这是遭的哪门子祸,连一群东夷小国也敢跑来撸帝国龙须,也不知道帝国外海上的兵马都是吃什么的,亏得每年还有脸伸手要银子!” “这扬州上下的官兵什么德行父亲难道不知晓,整就一纸糊的老虎,偌大的苏州城,之前不也说破就破了,要不是那知府手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