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程幂脸色微变。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

吴智宸疯狂地大笑，笑出了泪，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知。

“程幂，你上辈子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把我当成一个寄托，一个替身，你师父的替身！

师徒恋是禁忌，你却喜欢上了自己的师父，你大逆不道你心思龌蹉！

你有什么了不起，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嘴脸，总以为自己运筹帷幄料事如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