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么,谁还能帮助我们,谁还能救我们?”。 “呜呜呜,可是大人,即便我们活着,我们坚守到了最后,我们走出了困境,可是我们没有了国,没有了家,没有了祖宗,没有了根,身为浮萍,沦为流民,无国无家无根所依,我们还有未来吗?连官家都走了,那我们到底是谁?我们还是大黔的子民吗?”。 面对下头百姓泣血的发问,悲痛的彷徨,肖文业忍着心里的痛与迷茫,他点头,必须只能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