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时候,娘她那般听爹的话,眼下却连自家奶的话,她都听不进去了呢? 俞蔓草越想越烦躁,丢了针线到针线簸箩里,当即下炕穿鞋就要走。 俞母见状,本就气愤的心情越发火上浇油。 “你个死丫头,你去哪?”。 蔓草自顾自穿鞋,就是不吭声。 俞母更气,顺手摸到炕柜上,专门扫炕的那种小笤帚把,抓手里就往蔓草砸去。 东西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