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流放至此的罪民,也没得什么熟人亲戚,哪里来的客人? 总不能是肖家人来了吧? 嘶,说起肖家人,肖文业终于后知后觉,也不知道那一拨人如今情况如何啦?是死啦呢,还是死啦呢? 哼,最好是都死了干净。 心里想着,看到在灶台前忙活的妻子,在围裙上擦拭着带着水汽的手就要出去,肖文业赶紧阻止,“蓉娘你忙你的,我去看看。”。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