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鸡提着弯刀的手,跟刚才还按住她脑门的爪子,下意识的收回去捂住自己的下半身,两脚不自觉的并拢夹住,还不等他在原地蹦跶两步,想以此来缓和自己的疼痛呢,人就吧唧一声利索的倒地不起,眼皮直翻,头顶的毛还张牙舞爪的炸起。 直到碰的一声沉重的闷声响起,看着倒在自己跟前的辣鸡,肖雨栖嗤笑一声。 收回她的小棍棍,一脚踩在辣鸡的胸口,肖雨栖得意的吹了吹小棍棍的头,以自认为灰常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