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自家的哥哥大一岁,比起那些鳏夫,比起那些年纪大把都娶不上老婆,还爱打媳妇的人来说,她已经是很好命了。 祖孙二人温情了一把,蔓草一抹眼泪,捧着簪花。 “奶,这簪花我也不独吞,回头让我爹拿去永固城换成银钱,到时候一分为三,爹娘奶奶你们留一份,我拿一份,剩下的给哥哥留着,就是给新嫂子买个红盖头也好。”。 红盖头啊,不要说给嫂子,就是自己,那也是她内心深处最最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