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事?”。 人在屋檐下,肖文业把姿态放的很低,收敛了在军营里熬出来的脾气,一点也不像是个刚升官不久的校官。 “兄弟,我想见见伍爷,你看?”。 作为队伍里谁都可以指使,地位最低等的俩衙差,连犯民嘴里的黑馍馍都要克扣,额,虽然克扣完了口粮得的一星半点,还不是光他兄弟二人拿,别人也要分一杯羹,不过也由此可见,这俩的确是个缺钱的。 手里二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