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看看直往自己身后躲的师傅,再看看面前的糟污母女,六子心里有句麻麻皮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咒骂自己的倒霉,面前的母女给自己惹事呢?还是该庆幸,庆幸得亏有面前的母女来恶心自己这最爱藏私的师傅不想动刀,好不容易叫自己有了摸刀出头的机会…… 带着这般复杂的心思,六子视死如归般举着刻刀,英勇就义。 六子毕竟是徒弟,还是在一个喜欢把手艺藏私的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