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肖雨芳看来,两手粗糙黝黑的臭手,从她的头顶往下摸,大手穿过她保养得当的乌发,在里头寸寸翻检,找不到东西后,臭手沿着她用高级珍珠粉保养的细嫩脸庞下滑,摸上她的耳朵还不算,她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掏出一个小钳子,居然还伸到了她的耳洞里去掏。 动作很粗鲁,一点都不留情,肖雨芳只觉得自己耳朵好痛,好痛。 然而,这还不算完,更让她崩溃的折磨还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