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那么，你刚才又说，九天仙界中，能杀了妖莲大帝的人，很多……这么一来，你的话，就前后矛盾了。”

听了卫晨的话，东华瞬间老脸上挂不住了，他冷冷一笑，道：“卫晨，你发现你干正事没‘精’力，记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倒是‘挺’给力嘛。”

“那是自然了，我基本上是过目不忘过耳不忘的，你是我的师尊，你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好吧，算你小子狠，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