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琅瑛苦笑道:“别说你爷爷,单单是你爹那关,都不好过,他对你私自跑出去很是不满,我没法帮你说话,你自己看着办吧。” 严父慈母,在木家,一直如此。 但这次木轻烟偷跑出去,害的整个木家担心,责罚少不了,姜琅瑛也不想慈爱到放任木轻烟不管的程度。该有的惩罚,还是应该有的。 “烟儿,你终于舍得回来了么?” 一个俊朗的中年人走进房间,正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