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开始,情况急转而下,伤口处大面积的紫斑迅速扩展到整个小腿,而且从大腿到足部整条腿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好在她意识还算清醒。 一帮外科医生守在病房外面束手无策,低声商量着什么。 “现在是什么情况?” 此时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中年男子快速的朝贵宾病房区走了过来,同时冲声旁的助理医生问道。 他是军区总院的副院长赵忠吉,兼职外科主任,昨天晚上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