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肥,此物对一般女子,那可是绝嗣的狠药。对有孕的女子,更甚。想必,你房里的那个丫鬟,是替你受了。”沈三爷道。 “到底是谁?竟将毒手伸到了我屋里?”沈重欢咬牙道。 “你先下去吧。我有事,与阿肥说。”沈三爷冷扫了浣纱一眼儿,便将她遣了下去。 沈重欢愣了愣,这会儿才打起些精神:“爹爹可是有紧要话予我说?” 沈三爷点头,随即眼神往书房外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