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重欢的话不用多说,李管事行医多年,也能明白。 “而且这胎心的阴邪毒气不除,怀胎十月,时日一久,这阴邪之气,浸透周身血脉,只怕会将她这身子给掏空。” “那还请姑娘想个法子,将这孩子去了,给怒香寻条活路!”李管事捏了捏手道。 “你既拿了主意,我自会替你想办法。”沈重欢道。“没错。这不是一般的胎象不稳,是奴才医术不精,发现得太晚了。”李管事竟带着丝哭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