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香接过利事给沈重欢行了个礼,然后接着服侍自家姑娘净面。 铜镜里的沈重欢,肤白胜雪,五官精致绝伦,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柔柔放下,就是不着半点儿饰物,也是惊尘脱俗的。 “姑娘,真是天上下来的人儿。”怒香瞧着镜子里的沈重欢道。 沈重欢笑了笑:“不过是一张面皮罢了,红颜绝色,最后不过一把枯骨。” “这可不能说,大喜庆的日子,怎么能说这样丧气的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