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不打一处来,扔完茶碗,开始扔茶壶。加诸又看不上三白这样一幅窝囊受气的模样,便顺手抓起了一个白瓷描花开富贵的笔筒,朝着三白身上砸过去。 三白平素就是个老实人,自也没有躲,那笔筒砸过来,正好击中自个儿面门。很快,额上血气飞溅,几绺血线蹭蹭滑杆似地落了下来。尽管面上砸得钻心地疼,但三白还是实诚地受着,站着一动不动。 沈丽君的怒火,见红之后蓦地收了收,对着三白就喝道:“我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