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辆二驾马车上,一个丫鬟规规矩矩地跪在马车里。 她的对面坐着一身白色绣流云纹背子的女子,肩上也披着一件白色的裘毛大氅,不过色泽上看上去,比沈重欢那件儿要更好,似乎会发光。 此刻她一身贵气地交叠着腿坐着,一双鞋头缀着东珠的流云履,很是高傲地翘着,就差要抵在那丫鬟的嘴上了。 “姑娘,奴婢幸不辱命。”那丫鬟埋着头道,细一瞧,不正是方才那个撞倒了丁香的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