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内息也有限,现如今几拨气针下来,已经有些吃力了。 薄荷第一时间发现了自家姑娘难看的脸色,就像是上次为了救夫人一样,小小的身子使着那多针,面色白得跟纸一样,唇色几乎就是透明的了。 姑娘那次不吃不喝连睡了好几日才恢复过来。 薄荷忧心着沈重欢的身子,又怕这拖延下去情况更糟,喝道:“慌慌张张做什么!平时孩子头大,你们是怎么做,那就怎么做。这若是拖下去,三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