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脓,那就不好了。”三白殷勤地嘱道。 “是是是呀,我我,我见过打打板子,死了死了人的。”大白忧道。 “可这有什么办法?谁叫人家是主子,咱是奴才。从来奴才的命都是不值钱的。我们这里没有上好的药,映雪,你这二十板子下去,待伤好了,只怕还会留疤。”三白叹道。 刘映雪吐出嘴里咬着的帕子,哑着嗓子道:“三白,今儿个,谢谢你了。” “谢我做什么?我可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