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可被亲迷糊了,脑袋半拍着。 晕晕乎乎看着这张在夜色中,也不能让人忽略的脸,即使看不大清,看不大全,但她就是能在脑子里分毫不差地勾画出他的脸儿,甚至能在夜色中看到更加清楚,哪怕是一根汗毛,一根头发。 “什么忍不住了?”沈重欢没头没尾地问。 惯彻一样动手比动嘴强,萧韶九一把抱起沈重欢,坐在了他的拔步千工床上,而后沈重欢又一惯相面而坐地,稳坐在他的大腿膀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