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妪道,小官,我今年四十有七,从小缚个金莲小脚,做那妇道人打扮,跟着自家老母习得那女人作派,又惯精那女红针线。于是经人引介,便潜入他乡,假作那失父寡妇,平素出入那豪门巨室行教手艺,那女眷们喜我这手技与嘴巧,便经常留我于家中夜宿。出入那闺房,多与女儿们同眠行*之乐。也有那贞娘娇女,与我日渐情厚的不放我出门的。至于那节妇烈女,我便使些媚药儿,待她昏睡不醒,便也任我行事。”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