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春风度’发作,她都有些认不清人,若不是鼻尖那股浓浓的木樨香味儿,她恐怕不会那么快放下防备。 “阿肥?”萧韶九低唤。 “嗯。”沈重欢轻应。 微闭着眼,鼻尖和嘴里都是萧韶九的木樨香味儿,不知道为什么,这股香味儿有种安定人心的力量。 人虽然因着那药性的发作没什么力气,可思维还是清醒的。思及方才她倚在他怀中,被他捧着小脸儿一阵激烈厮磨,若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