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惊醒。 夜色深沉,这西厢的卧室内并未有点灯,只有一抹碎银月色如流水一样淌了进来,若不是借着那月光,瞧见那似乎会在夜色中微微发光的琥珀色眸子,估计她先一步就会尖叫出来。 鼻尖缠绕着那股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木樨香味,在这夜色中沁入口鼻,却分外显得清冷起来。 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随即撑身坐起,眼中划过一抹意外。 他有些日子没来了,依他的性子定是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