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愈加心惊起来,片刻之前在信仁居的西厢产房,自家姑娘的脸色就不大好,起先倒觉得像是受过什么大累似的,疲惫了一番。现下看来,却又像得了伤寒之症发起烧来。 “浣纱,三小姐这是怎么了?浑身烫得跟炉子似的,方才在西厢产房,三小姐到底是做了什事,把自个儿身子弄成这样?”怒香是奉命守在沈李氏的西厢产房外的,所以里边和情况她并不清楚,更遑论说看到沈重欢催针的那套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