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傅梓砚啊!那天在伽蓝寺后院,你还跟我说过话的。”傅梓砚生怕沈重欢记不起自己,焦急地说起那天两人认识地场景。 面对众人射过来的目光,有讶然的,有充满疑惑的,有欣喜的,但唯有一道目光是自头顶处来,就像兜头被淋了一场冷雨一般,自上而下都感觉冷嗖嗖的。 “重安哥哥,我怕,我怕……”沈重欢小脸一瘪,就把脸埋在自个儿长兄的颈子里,声腔带哭,像是被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