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西洋镜、滴滴答答的自鸣钟,一件件摆设都是那么新奇华贵。 花姬吓死了,不知道怎么迷迷糊糊进了哪位小姐的闺房,看到床头整整齐齐的两套衣裙,其中一套红纱华美耀目,另一套是她本来的穿着。 花姬急忙穿上自己的绿裙,干干爽爽,好像洗过了。 她也来不及细想,飞快下床,跻拉上小绣花鞋,慌慌张张就跑出了暖阁,却见身处一个小院子中,绿柳低垂,石桌石凳,环境清雅。 花姬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