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淡也散了。 天色已经隐隐有些要亮了。 听了大半宿墙根的皇帝,在确定了屋里兄弟二人,确实相安无事之后,便在欣慰中,带着少许落寞,捶了捶僵硬发酸的老腰,又悄悄离去了。 至于后头,蒋正熙和蒋子冉的兄弟相称,他倒是没能听到。 在回养心殿的路上,皇帝一言不发,周公公也是默契地没有说话。 直到扶着皇帝,又坐回到养心殿的软榻之上,周公公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