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如何相信你呢?”玉韵仍旧有些质疑。 “我说了,此卷轴我并非一定要接下来修缮,不过是焉墨拿来询问,而我也给出了我的意见,修缮是可以的,但一定很费功夫,而且你要做好可能不会完美如初的心里准备才好,若非如此,姑娘也可另寻他家问问看的。”费子冉虽然很欣赏这幅曲谱,可这曲谱主人的怀疑神色让他有些不大高兴。 “你倒是好大的脾气。”玉韵也听出费子冉话里的疏离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