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那纹身男所指的方向一瞧,那黄毛倒是没有说什么,不过被他搂着的马子却是率先皱了皱眉头道:“军哥,那里恶心死了,怎么坐啊。” “是啊,老公,人家不要坐那里啦。”那军哥怀里的红发少女也皱着眉头道,只见此时在那张空桌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上,一个穿着白色背心的壮汉,正把一只脚搭在椅子上,一只手抓住一对鸡翅,正撕咬着,如果仅仅只是这样也就算了,还时不时的把手放到那脚丫子上,扣扣那脚趾缝,那样子,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