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的第一天,队长再也没有回来。指导员回来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他什么都没说,一个人坐在路边,大家伙看到指导员这样子都急坏了。老孙硬着头皮问指导员到底怎么了,指导员开始不说,但在大家的追问之下,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哭得如此伤心,我也是没有见过。指导员告诉我们说,队长牺牲了,他为了观察战场情况被流弹射中头部。我们每一个人都说不出话,那不是我们真的说不出来,而是在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