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交代遗言,我只是怕我到时候没有勇气……” “不,如果这时候不说,以后就不想说了,我也不会在意了。”夏苒打断他,然后自嘲地笑了,笑着笑着,有泪水划过脸庞没入唇角,咸咸的还很苦,“是我想明白得太晚,是我太固执……” 把她和容梵折磨了一通,生死关头,才知道那些不重要。 容梵宽厚的大掌捧着她半边脸:“不要自责,你没有错。”